“鲜红色的……不疼。”我重复。
“嗯。”玉婷轻声回答。
“不疼……那还怕什么?”我问。
“血会粘在被子上,会渗透在被子里,很难洗的。”玉婷的声音稍稍大起来。
我感觉到她的焦虑。接下来,我教给玉婷一些放松的方法,结束了这次咨询。我让玉婷在外面等会儿,把她的妈妈请进治疗室。我问:“玉婷今年16岁了,她是多大来的例假?”
“没有啊,”玉婷的妈妈说,“我也有些焦急,这么大了,怎么还没来例假。”
“玉婷真的没有来例假吗?”我有些不相信,“但我的感觉,她应该来例假了。”
妈妈很诧异地看着我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我请她多留意玉婷的近况。她说会留意的。我继续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。她说是外科主治医师。我又问她丈夫是做什么的。她说也是大夫,是妇科主治医师。送走她们,我一直有种感觉,觉得这个家庭很另类,但到底是怎么另类,我又说不清楚。
玉婷的下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