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理解为,那些恶心的事情很像那些恶心的虫子,你那时就想过和前夫离婚了。”我问。
“嗯,是这样的。”涵涵点头。
“在你的梦里,你左手无名指的根部被一只有毒的昆虫咬到了,肿起了一个大包,环绕着整个指根部位,就像一个救生圈,”我注意观察着涵涵的表情,“那个救生圈像什么?”
涵涵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左手的无名指根部,忽然明白过来,说:“像结婚戒指。”
我点头,“这次婚姻是有毒的。”
“嗯,梦原来这么好玩,真的是结婚戒指,”涵涵看着我,“但那个说意大利语的小男孩儿要走,却让我很舍不得,没有力量阻止他离开,这又说明了什么呢?”
“你会说意大利语吗?”我问。
涵涵:“不会。”
“你心里想着意大利语,去感受一下,你能感受到什么吗?”我引导。
“我前夫也不会说意